沈宴州先下了车,伸手去抱她,姜晚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盖了件男人的西服。她又气又恼,推开他,关了车门,火速穿了衣服。她面容通红地下车,腿有些软,猛地栽进他怀里。沈宴州知道内情,低声笑:这么热情,还没够?
沈宴(yàn )州也思绪沉沉。他正吃着饭,接到前台说,许珍珠还没走,心情就跟吃了只苍蝇没差(chà )了。
同在商业圈,她多少也听闻了沈家那些陈年旧事。沈老夫人收养了一个跟孙子差不了几岁的义子,后来为了沈家继承权又放逐出去,让才成年的小孙儿做了沈家男主人。
许珍珠端起一杯花茶,一饮而尽了,笑着回:还是姐姐大度,不跟我这小丫头一般见识。
知道儿子吃了午餐(cān ),何琴的注意力才放在许珍珠身上,问:哦,那你现在回来了吗?
他强势起来,英俊的脸紧绷着,眼神凛冽生寒,落入许珍珠眼里,简直就是:天,他好帅,好霸道,眼神好有杀伤力。
母亲越来越(yuè )刁蛮专横,他这个儿子都快找不出理由为她开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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